《可能作為命運,可能不》

真正的發展在童年折斷第一支鈴蘭就已經截止了 我們在反覆備份同一些東西 不必等四十歲向眉心飛來的流彈 在那場最初的雷鳴中我們都曾像蜻蜓一樣被默許 不要傷神 只管走到紫草叢裡去吧 還有前面無數的藤蔓和觸角上 找到一些會為彼此流淚的眼睛 也不用尋找鈴蘭 使命即是那花瓣敗爛後的心願 仍要守衛殘缺的理由 2025年9月 香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