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歲那年只想赴死, 邊跳邊走地行於房檐,濕苔密佈, 因著洗浴不斷,髪绺潮熱搭在雙頰。 朝著一個方向,連山之愛默無一語, 幾層落灰鋪在大地的絨面。 他們知道嗎,我被召。 當時歌聲從底部向上隆起, 躍上夕陽光輝, 我仰頭時人們見到弓箭落準金色的鼻尖。 十七歲那年活不下去, 未來正有無限期待。 2020.10.14 南京